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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四年反思:我“混”了四年

我的大学四年是在一所综合排名20几位的重点大学度过的。这四年,如果要找一个关键词,那就是“混”。

说实话,四年来我只认真的读了半年书,那就是大一第一学期,那年期末综合排名在全班30多位同学中列第三。前三甲,并且拿到了当年的二等奖学金,多光荣啊!那时侯刚进大学校门,沸腾的心充满理想与渴望。然而第二学期我排到了第13名,第三学期23名,第四学期我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名。因为那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奖学金除了能充点手机费,也没多大作用。名次当然不能说明一切,但至少能说明个态度问题。我的态度确实有问题,但我从未感觉惭愧和内疚。因为和身边的许多“败类”同胞相比,我仍觉得自己很优秀。四年下来我总共只挂了两门课,这个记录让我骄傲。在全班我能进前10名,当然不是因为我“牛”,也不是因为我运气好,其实一切只因为我会“混”:混考试、混课、混光阴、混水摸鱼。

“混”考试

在大学里每到考试,成绩好、平时认真学的同学都成了“抢手货”,“败类”们都在“预定”:“预定”考试坐在他旁边给关照一下。所以优秀的同学这时候是最有“成就感”的时候,甚至有人请他们吃饭。考试了,一般都是一群“败类”围着一个学习好的同学坐着。即使是规定要排位置座,大家也总能预先找到“贵人”。我当然也一样,我用这种方式混过了n门考试。当然也有失手的时候,那次“败类”都聚到了一块,理所当然的落马了,重修补考。那门课后来我考了三次才通过,现在想来在这四年除了英语,我学的最好的最扎实的就是这门课。当我现在需要知识的时候,总会后悔那时侯挂的科太少了。当然除了这么“混”,有些比较容易的课就是考试前突击几天。我想这算是大学里最基本的考试前奏了,包括有些“好学生”。

“混”课

四年过来,我不知道自己逃了多少课。大约1/2吧。不要惊讶,这个数字是很正常的。逃课一般有这么几种情况:

一是有些好老师上课从来不点名。这些课顺理成章的逃了,逃的安心。我们宿舍七兄弟有时侯高兴了集体逃。这种老师是我们心中的“最受尊敬的老师”。

二是有些老师节节课必点名。遇到这种老师,一般是预先找好同学给答到,大家看过《我的野蛮女友》吧。就是车太贤在里面玩的那样,想不起来?我提示你:就是在全智贤拉着他去“打胎”那前面的一场戏。我们宿舍七兄弟有时侯是派一两个代表过去搞定,这时候是“兄弟义气”表现的最好时刻。

三是有些老师不定时的点名。这种老师当然是令我们最“头疼”的了,不过现在科技发达,GDP这几年增长的也很快。大家都陆续有手机了,点名了,总会有兄弟发短信传回情报。然后再采取措施解决问题,要么请病假,要么亲自去补答,解释说迟到了什么的。开个玩笑的说,老师其实是世界上最好骗的人。

“混”光阴

课是“混”,考试也是“混”,那么大学这么多时间都干吗呢?

答案是睡觉和电脑。两者相辅相成,睡好觉,就有充沛的经历去玩电脑。玩好电脑,可以彻底的释放压力然后安心的睡觉。大学后来一段时间,我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情是睁开眼睛,第二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睡觉前最后一件事情就是关电脑。电脑是个好东西,然而无形中害了一代人。我当然也是受害者,然而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因为电脑比女朋友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更重要。可以没有女朋友,但不能没有电脑。曾经看过一个网友的个性签名,说“女人叫我不要抽烟,我把烟戒了;女人叫我不要喝酒,我把酒戒了;女人叫我不要上QQ,我把女人戒了。”可见一斑,你还想说什么?

“混”水摸鱼

我能“生存”,并且这么潇洒的“生存”下来,拿到知名大学的本科学位。其实只有一个原因,我是在浑水中摸鱼。

悲哀的教育体制给了我“生存”的空间,“混”的空间。我们的社会已经处在复杂的转型期,青年一代越来越难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个人空间。实现自己的个人价值和社会价值,服务社会,服务人民。人心都变的浮躁起来,然而我们的教育体制却停滞不前,远远落后于生产力的发展。

某种程度上,我们是“混”水摸鱼的一代,不是吗?不管白猫黑猫,摸到鱼的就是好猫,“混”到学位的就是“人才”。虽然如此,倒符合市场经济的发展规律。值得思考…

终于在北京成为白领

我保证我非常向往学校,我每天清晨醒来的时候不吃早饭也要早早地冲到学校门口。但是没有想到天降横祸,一脸横肉的班主任提着我稚嫩的小耳朵把我甩到了学校外面,留给我的最后一句嘱托是:“你爱上哪学校上哪学校去,但是千万不要在我们学校门口问低年级同学要保护费。”并且他形象地把我比喻成了一种常见的日用品“渣滓”,还好不是“泔水”。

老妈一边哭一边问我还想上什么学校,我雄赳赳地说想上贵族学校。老妈抹了抹眼泪,提起鸡毛掸子开始追我,一边追一边唠叨:“你这个败家玩意,不好好上学还想上贵族学校!看我不抽死你!”我一边围着桌子打转一边争辩道:“妈,你先别打我,我保证你的投资不会打水漂,我去贵族学校一个月收的保护费就能让你收回成本。”可惜老妈缺少经济头脑和敏锐的投资意识,只想起了把我低价抛售出去这样的败笔。

我只得听妈妈的话跟着叔叔去深圳讨生活。本来我想重操旧业,找几个学校在门口收点儿保护费,但是当我发现深圳的小学生出了校门就直接上了奔驰丰田之类的豪华轿车时,我意识到自己的自行车已经无法适应职业的需要了,我希望叔叔给我买辆太子摩托,叔叔微笑着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给了我一盒太子奶。我一边喝奶一边昂头问叔叔:“你觉得我干什么工作好呢?”叔叔语重心长地说:“你已经二十了,已经基本算成人了。我求求你在家帮我照看孩子吧,你要是出去犯罪了可就不被《未成年人保护法》保护了。”

叔叔的女儿文文非常可爱,让我不由得开始儿女情长起来,忘记了在学校里的那些江湖恩怨。我把3岁的她放在沙发上,用尽量温柔的声音问:“乖乖,1加上0等于多少?”她大声回答道:“10。”我大骇,忙问为什么。她蔑视地看我一眼,然后奶声奶气地说:“你先写一个1,再写一个0,放在一起不是10还是什么?你真笨!”我想了想发现她的话很有道理。

深圳的夏天,热得连蚊子都不愿意呆在没有空调的地方。但是抠门的叔叔为了省钱,每天上班带着空调的遥控器,身高一米六五的我只得看着空调兴叹。这天文文非要闹着去游泳,我懒得出门就把浴缸放满了水,把穿着肚兜的文文扔了进去。在我上网上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MM哀怨地对我说:“你怎么又隐身?你真的不想我吗?难道你潜水就不怕淹死吗?好歹出来冒个泡呀!”我一激灵,马上冲到了卫生间,发现文文正在冒泡,脸上还挂着不知是水珠还是泪珠的不明液体。我把她提了出来,问:“游够了吗?”她哇哇得哭了起来,我恐吓她说:“不许哭了,再哭我还把你扔进去。”她马上停止抽噎,小眼睛看着我,居然说出一句很有深度的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终于承认我的知识是匮乏的。

叔叔不让我留在深圳了,说文文自从我来了以后,养成了喝洗澡水的坏毛病。我决定自己出去打拼,但是在地点的选择上我一直拿不定主意是到北方种小麦还是在南方种水稻,所以我买了一张地图挂在墙上,手拿水果刀,闭上眼睛。我仿佛达到了李寻欢以气御刀的至高境界,衣袖被巨大的真气流吹得鼓起来,膨胀地快要达到爆炸的边缘,我大喝一声:“叔,把风扇关小点儿!”摆脱了外部的干扰,我收敛心神,屏住呼吸,水果刀如离弦之刀一般飞向了墙壁。定睛一看,我射中了非洲卢旺达,此时电视正在播放卢旺达难民暴乱,我双手合十,念叨着:“上帝呀,我第一下是试试手罢了,不要当真。”第二下,我射中了大西洋的一个芝麻大的小岛,我愤怒地质问叔叔:“你家有没有中国地图?”决定命运的第三下,我忐忑不安的看到水果刀发出破空啸声刺中了地图右下角“版权归中国北京地图研究所所有”字样中的“北京”二字。我决定了北上。

当我走出北京西站的时候,我惊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象道观的火车站。正当我傻乎乎想晚上该去哪里过夜时,热情的首都人民都围了上来,对我嘘寒问暖。“小伙子,要发票吗?”“帅哥哥,招待所住吗?”“哥们,需要用车吗?想去哪我送你。”我对最后这个肥头大耳一脸忠厚的司机顿生好感,微笑着问:“好呀好呀,我想去北四环,你能送我去吗?是免费的吧?”那兄弟马上掉头就走,嘴里用好听的北京话说:“丫玩我的吧?没钱还想坐霸王车,那边有驴车,商量着拉您一程吧。”我暗自感叹,北京人就是好客,连骂我都用敬称“您”字。

晚上住的地方还没有着落的时候,我在脑海里还是象放电影一样回忆起自己所认识的北京人。老家小区管公厕大妈的二儿子好象在北京,不行,我上次一下午拉了8次肚子,只给了7次的钱,她一定会告诉她儿子我贪小便宜。二叔公的老婆的弟弟的三侄子的妹妹的堂姐的老公好象在北京,不行,我脑袋有点晕,不晓得该如何称呼。

正在坐在天桥底下苦恼的时候,一张报纸顺风飞了过来,我伸手拦截,发现是丰胸广告,正要扔掉的时候,发现页眉写着几句话“社会太乱,钱又难赚,老百姓埋头苦干,小人暗算不断,翻开书一看,才知这叫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再看,靠!还一百年不变!”北京就是文化人多呀!忽然,我被“社会主义”这四个字触动了,当然,我绝对保证我不是反对社会主义。而是想起了我高中女友分手时对我念的《顽主》中的一句话“晚上睡觉别盖太厚的被子,别穿过紧内裤,早睡早起,多想想共产主义事业”。思绪仿佛回到了去年……

课堂上,物理老师正在喋喋不休地教我们什么叫做非弹性碰撞。然后在下面一个女孩正在用粉拳疯狂地和一个男孩的肚子做弹性碰撞,一边打一边说:“晚上请不请我吃皮萨?”男孩忍着痛说:“咱们能不能吃面条?”“你太没有情调了!!”“你那简直就是资本主义小情调!”男孩不服气地说。女孩撇撇嘴说:“你这人也就配吃点儿窝窝头,活在中国的第一个五年计划内。”男孩义正词严地说:“不允许你蔑视社会主义的生活水平!”“我是蔑视你不会享受罢了,就算到了共产主义,你这样的家伙也会怀念茹毛饮血的生活。”我一愣,想了想,才明白她在骂我是类人猿。年少轻狂的我们就在这样的争吵中彻底翻脸,当好友好奇地问我们为什么分手时,我大义凛然地说:“她是革命的蛀虫,小资情调太多。为了共产主义事业我必须和她分手。”好友感动得握着我的手,摇啊摇,嘴里不停地说着两个字。不是“英雄”,而是“有病”。

我想起来了“资本主义”现在就在北京上大学,不由的兴奋了起来。从几个老同学那里辗转获得了她的手机号码,如获珍宝。我先设想一下和她的对话会是怎样的。“娜娜,你好。”“啊,是你!”“你听出来我是谁了?”“你那么有特色的声线,那么拉风的语调,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娜娜,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无法忘记你,你还是我最爱的女人,没有你的日子里,连喝蜂蜜都是苦的。”“恩,其实我也很想你,但是我是女孩,碍于面子,现在你来北京了,咱们俩就可以白头到老了。”

我深呼吸,然后拨通了她的电话。我刚说出“娜娜,你好”的时候,对方迟疑一下,说:“你稍等一下,我让我女朋友接电话。”然后一个熟悉的女声恶狠狠地说:“喂,是通下水道的吗?我一个小时前就打过去电话了,你们怎么现在还没有过来?小心我投诉你们!!”紧接着就听到刚才接电话的男人大声训斥道:“早就告诉你丫的做人要讲礼貌,人家就算是个掏大粪的,你也不能TMD这么没礼貌,小心我抽你两大嘴巴。”“老娘就是喜欢这么说话,有本事你抽,你要不抽我你就是我孙子。”
我没有深呼吸,马上挂断了电话。难道这就是当年穿着洁白长裙,扎着马尾,轻轻地靠在我肩膀上看日落的娜娜吗?不,这整个是一个泼妇。不,我一定是打错电话号码了,一定是电话串线了。不过我还是没有再拨一次的勇气。

给一个老同学打电话,在小城的时候他曾经借了我2块钱买面包没有还我,当借款到期需要偿还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了他的影子,最后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了他的电话,本来准备指望他发达之后用汹涌的泉水报答我的滴水之恩,但是现在好钢要用在刀刃上。现在是他对我奉献青春的时候。

还好,这不是一个白眼狼,热情地同意了我去他家打地铺的请求。让我在西单先等着他。我蹲在西单的人行通道里一个老年乞丐的面前。他嘴里吹着口琴,手里拉着二胡,脚丫子还敲着鼓点,歌曲居然是《两只蝴蝶》。我轻轻地哼了起来“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老人停止了演奏,看着我说:“小伙子,你是来砸场子的吧?唱这么难听还来影响我生意。”我歉意地说:“真对不起,我能帮你吗?”老人上下打量着我,问:“有钱吗?”“有,还剩下一块钱。”“那你自己留着。会弹几种乐器?”“拉过小提琴,不过只能拉响。别人说我能成功的拉出森林的音乐。”老人好奇地问:“什么叫森林的音乐?”“就是森林里伐木场锯木头的声音。”老人一股脑地问:“是不是本科文凭?普招还是自考?是不是音乐学院?是不是擅长与人交流?有没有团队意识?”我仿佛自己置身于名企的招聘会中,面前坐着的是丐帮中华大区首席执政长官。这时,朋友来电话说已经到了。我站起身正要离开时,看老人实在辛苦,就拿出自己路上吃剩下的面包放在老人面前的盆子里。他忽然站起身,把面包塞给我说:“我是乞丐,不是要饭的!”我顿时对他重生敬意。

见到了老友,果然够哥们,说要让我好好的欣赏北京的夜景,递给我一张标好路线图的地图和一辆破自行车,让我用这种绿色环保的交通工具浏览首都,然后交代完详细地址,他就登上公交车走了。在霓虹流转,灯红酒绿中,我一边骑车,一边兴奋得大喊:“北京,太大了!”路边一个老大妈教育小孙子说:“你生在北京还这么不知足,你看那个外地人来北京都兴奋成那样了。”一个的哥摇下车窗对我喊:“兄弟,北京也没有你喊的那么大吧?”我大声回答道:“你从西单骑自行车去北五环,感觉一下北京是不是很大。”他没有说话,一加油门,颠了。

当我赶到老友家的时候,已经深夜了。他热情地给我下方便面吃,并且她女朋友也热情地给我端出很多剩菜剩饭出来,亲切的招呼说:“慢点儿吃,慢点儿吃,别浪费了。”然后她把老友拉进房间,用大的可以让我听见的悄悄话说:“你不会让他住咱们家吧?可靠不可靠呀?”“看在他把我那没气的自行车骑回来的份上,就让他先住一晚。人还是可以的,比较老实,就是好象借了我2块钱却一直不提这件事情,有点儿不厚道了。”我等老友出来,然后给他2块钱说:“以前借过你2块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还给您,今天终于完成我的心愿了。”

在沙发上睡到半夜的时候,忽然被一阵争吵打骂声惊醒。只见客厅里二个女人正在打成一团,老友发抖着站在一边。我定睛一看,一个女的是他女朋友,我冲上去正要帮忙,老友拉住我说:“不要上去,那个是我老婆。”我站在一边,看戏。我偷偷问老朋友怎么有了如此漂亮的女朋友还要再找个老婆呢?他回答了一句很有深度的话“有时,尽管一对屎克郎无意成双成对的过日子,但是他们也会互相帮助,共同推一个粪球。”

他老婆在黎明将来来临,晨曦已经撕破天空的时候,终于把老友的女朋友打得站不起来了。然后走到老友的面前,指着老友的鼻子说:“我他妈的那么爱你,你他妈的爱理不理;我她妈的为你沦陷,你他妈的装没看见;我他妈的为你自尽,你他妈的愣不相信;我他妈的为你跳楼,你他妈的才肯回头;你她妈的回心转意,我他妈的决定放弃!”然后摔门而去,楼道里传来一句情真意切的祝福:“你们这对狗男女小心不要得爱滋病!”

老友讪讪的对我笑笑,一边收拾凌乱的打斗现场,一边问我下一步的打算。我说想找一份工作自力更生。他热情地对我说:“要不去我那干吧,不过前期可能要干一些比较基层的工作。”我欣喜若狂,拉着他的手,摇啊摇,一边摇一边说:“缘分啊缘分。”

朋友们,你们能想到让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和三年非义务教育的人干的最基层的工作是什么?可能您会说保安,也可能您会说收发员,再不行您也会猜门卫的,但是我居然筛起了沙子。

烈日炎炎下,我手拿铁锹,把沙子扬起来,嘴里念着自己的最新作品“沙子呀沙子,你如同精灵一样穿过筛网的空隙,你那白皙的皮肤将被白水泥尽情抚摩,你将被沉重的板砖骑在身下,千秋万代,直到拆迁。”当我把手磨出老茧的时候,我找到了老友,我提出要还工作。老友面露难色的说:“我们现在职位只剩下公关经理了。”我忙说:“我能当我能当。”他说:“身高要1米65,体重50公斤以内。”我说:“我符合我符合。”老友笑笑拿出一件修长的旗袍,开叉到了大腿根,说:“这是工作服。”我没有干,因为我有风湿病,恐怕不能穿旗袍。

我又出去自己找工作。当我看到招网络编辑的时候,我笑了。面对主考官,我说:“我自己织过蜘蛛网,还经常见蜘蛛结渔网,我能胜任这个工作。”主考官笑了,当场拍板要我,并且说:“如今就流行这种颠三倒四的文字,不错,有个性!”我晚上回去在文化衫的领口上缝了一圈白色抹布,并且大声说:“我终于成为白领了!”

后话:一天晚上加班到深夜,回去路上遇到警察查岗,无证件。我拔腿想跑,被抓。警察说我象逃犯。拘留所被剃成光头,警察叔叔说我简直就是跟逃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送我去北京昌平区一个风景游览圣地旁边,主要负责筛沙子。

佳一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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